第42章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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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七十年代
“媳婦！”顧學淩剛在縣長面前勉強維持住了鎮定, 可是等縣長離開後面對他自己的媳婦卻激動地無法自拔。
“好了好了，這麽多人看著呢。”白珂笑著在顧學淩的耳邊說。
“讓讓，讓讓！”趙美芬和程老三他們本來正在地裏幹活, 突然聽到有人通知他們說縣長去她閨女家了, 顧不得幹活馬上朝白珂家跑來。
可是這邊被村民們圍得水洩不通，趙美芬只能焦急的往人群裏面鉆。
還在圍觀的村民見到趙美芬和程老三, 都在七嘴八舌的說恭喜。
“程老三你們家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是啊, 老三媳婦你這個閨女該疼, 真厲害呀。”
“沒錯, 縣長親自送來送錄取通知書, 是不是該開席請客。”
“程老三恭喜呀，省狀元和榜眼都出現在你家。”
聽到這些話趙美芬笑的像朵花似的，大聲說：“肯定開流水席，大家讓一讓，讓我們先進去。”
趙美芬和程老三擠進來的時候顧學淩和白珂還抱在一起，看的讓人羞得慌。
趙美芬見狀大聲對仍舊不肯離開的村民說了幾句話，慢慢的村民們開始疏散。
關好大門，一直在一旁表情呆滯的程明國走到趙美芬和程老三的身邊說：“爸媽, 芳芳她是咱們省的狀元！”
“啥？”趙美芬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芳芳是狀元？”
可能在心中根深蒂固的女子不如男的想法, 趙美芬以為狀元是顧學淩, 她閨女是榜眼。
另一邊顧學淩見趙美芬和程老三過來也不好意思繼續抱著白珂，靦腆著說：“沒錯，芳芳才是狀元, 要是沒有芳芳教我，我肯定考不出這麽高的成績。”
趙美芬和程老三都表情呆滯，他們都知道自家閨女沒有讀高中，雖然文章寫得好，可是高考也不只考你寫文章，他們都以為白珂的成績是顧學淩教出來的，結果和他們設想的正好相反。
聽到這裏程明國的眼神更加熾熱，教他知識的可是省狀元，連榜眼都是她教出來的，哪怕他再笨，考上個一般的大學還是不成問題的。
“都進屋吧，外面冷。”白珂輕聲說，然後大家一起走進屋裏。
雖然現在是寒冬臘月，可是每個人都熱血沸騰根本一點都不冷，只有白珂冷，她搓了搓手打算燒爐子。
顧學淩見狀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趕快說：“媳婦你坐著，我來燒。”
另一邊白珂和顧學淩分別得到省狀元和榜眼的事在學校裏傳開。
一位已婚年齡稍長但是這次卻沒有收到通知書的女知青老師故意走到田英面前，大家都知道她對顧學淩那點心思，也知道這幾天她收到通知書之後整個人氣焰囂張。
她笑瞇瞇的說：“小田，今天縣長去了小顧家裏你知道嗎？”
田英當然知道，所以現在正忐忑不安，這個時間縣長敲鑼打鼓的來到顧學淩家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好事。
“小顧可真是出息，他居然考了咱們省高考的榜眼，全省第二。”
田英說不清她現在是什麽心情，刻意沒有去打聽顧學淩的消息，可是得知他考取了這麽棒的成績之後她竟然有些淡淡的欣喜，她看上的男人就是這麽出色。
然而他再出色也沒有用，眼神不好，娶了一個農村文盲媳婦，這件事怕是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汙點。
田英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他媳婦呢，聽說還沒有收到通知書，是不是沒考上？”
女知青的眼神看的田英心裏發毛，好像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一樣，田英尷尬的摸了摸臉。
“小顧的媳婦……”女知青故意拖長音，然後話音一轉，“真沒看出來小顧的媳婦這麽棒，人家可是咱們省的狀元，比她自己丈夫的成績還多了八分。”
“你說什麽！”田英的聲音尖銳已經破音，臉上的表情充分的表明了她的不可置信。
“我說小顧媳婦是咱們省的狀元，縣長親自來給他們送的錄取通知書，”說到這裏女知青也有些感慨，“咱們這麽多知青都考不過一個連高中都沒有讀過的農家女……還是小顧眼光好，慧眼識珠。”
田英已經說不清她現在是什麽心情，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抽過一個耳光一樣。
她上午剛在顧學淩面前諷刺過白珂，當時她是多麽的驕傲，沒想到下午就知道這樣的消息，如果連高考省狀元都算不上優秀，她又算得上什麽？
本來下鄉的知青收到錄取通知書之後去大隊開個條子就可以回家，可是田英因為想知道顧學淩的成績加上想看白珂的笑話便沒有離開。
一想到接下來全村都會討論村裏出來的省狀元和榜眼，也還有像女知青這樣的人出來嘲諷她，她抿著唇說：“李姐，我有事先回去一趟。”
“去吧去吧，出了這樣天大的喜事小顧肯定會開席，咱們是又有口福了。”
田英回家之後拿著通知書便去大隊裏開條，她在這個村一分鐘都呆不下去。
所有人都沈浸在村裏出了個省狀元的欣喜之中，根本沒有人註意到田英的離開。
趙美芬和程老三也沒有在顧學淩家裏多呆，趙美芬回去準備開席跟村裏人一起慶祝的大事這一次她要辦的比顧學淩和白珂結婚那會還要體面。
程明國也跟著爸媽回家，走之前他看著白珂怎麽也掩飾不了興奮，“芳芳啊，你要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了。”
白珂點點頭，今天的課也給程明國講的差不多了，程明國底子差，但是只要他肯刻苦學習下一次高考考上一個大學不難。
“四哥，明天你繼續過來，通知書下來後我和學淩哥在這邊呆不了幾天了……”
聽到這話程明國心中的興奮勁少了很多，他有些舍不得，“芳芳你放心，就算你以後不能再繼續教我，我也會努力學習，絕對不辜負你的教導。”
“我覺得四哥很棒。”
程明國被誇得臉色一紅，靦腆的說：“芳芳，外面冷你就不要出來送了，我和爸媽先走了。”
趙美芬他們回去的路上，只要碰到村裏認識的人，都會對他們說恭喜，甚至還有人說要是他們沒有錢供白珂上大學，村裏可以集資。
趙美芬美滋滋的說：“不用集資，芳芳自己的錢就很有錢，她靠著文章賺了不少稿費。”
這話要是再出成績之前說怕是村裏人都會半信半疑，可是現在卻是深信不疑，省狀元靠學問賺錢那還用懷疑？肯定不需要懷疑！
“你家芳芳可真厲害。”
這話趙美芬愛聽，也笑呵呵的和人家說話。
說了幾句話之後村民離開，趙美芬對程老三說：“等開春咱們就蓋房子，蓋個大點的敞亮的房子。”
“嗯。”程老三本來只是打算把現在住的房子修一修，在旁邊再蓋一間房就罷了，可是現在卻和趙美芬的想法一樣，蓋房子就蓋個大房子，他們家出了一個省狀元，不怕村裏人嫉妒，應該體面一點。
“老四，媽告訴你，這段時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學習，村裏的小姑娘都不要去招惹，媽還指望你給我娶回來一個大學生媳婦呢。”現在趙美芬的心氣也高了，要是程明國娶一個大學生媳婦，那得多有面子。
“媽，你放心，省狀元親自教我，我絕對不能敗壞了咱家芳芳的名聲！”程明國倒是對娶媳婦這件事沒有什麽想法，他現在只想考上大學，走出農村。
趙美芬滿意的點點頭。
屋裏，顧學淩把白珂抱在腿上，坐在爐子邊烤火。
白珂現在將近四個月的身孕，肚子已經顯懷，但是體重卻沒有重多少，看的顧學淩很心疼。
顧學淩覺得是家裏的夥食不夠好，可是在農村根本沒有那麽多好吃的，就是想天天給白珂燉雞湯也買不到那麽多雞。
顧學淩帶著歉意的聲音在白珂耳邊響起：“媳婦，等回家之後我肯定天天給你買肉吃，到了大學你就能吃的更好了，那邊是首都，是全國最繁華的城市，只是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
白珂在顧學淩的懷裏偎了偎，懷孕之後總是容易困，縣長來之前她已經給程明國講了快兩個小時的課，這陣有點困了。
“你呀，心思不用太重，我沒覺得自己多辛苦。”雖然她是嬌氣了一些，可是比起身邊的村民她過的不知道有多幸福。
顧學淩用下巴在白珂的頭頂摩挲了幾下，聲音軟柔：“媳婦，你要是困的話就先去睡覺，我給你做飯去。”
“嗯。”白珂確實想先睡一會兒。
顧學淩把白珂打橫抱起，他這個房子是村裏讓他住的，因此也沒有火炕，冰冷冷的床睡著肯定冷。
想到這裏，顧學淩脫掉身上的棉襖和白珂一起進被窩，他先把被窩捂熱了再去做飯。
至於學校那邊，他不打算去了，反正他這種情況所有人都了解。
領到通知書第三天，兩人再次辦了一場盛大的流水席，這一次縣長雖然沒有親自來吃席，可是也讓人送上了錦旗，特別有面子。
第四天，村長找到顧學淩希望他和白珂能夠給村裏準備迎戰下一次高考的考生一點建議，顧學淩答應了，他本來就不是個自私的人。
下午顧學淩和白珂要進行演講的教室裏人坐的滿滿的，甚至連教室外面都站滿了人。有些人可能不參加高考，但是覺得聽這樣優秀的人演講是一件超級榮幸的事，所以都來聽。
顧學淩是老師，自然不會害怕演講，他站在講臺上便開始給大家分享他的經驗，聽到他說他的理化知識都是白珂教他的，所有人既震驚又覺得理所當然，那可是省狀元呢！
顧學淩分享的方法更適合普遍考生，因為白珂之所以成績好是因為她記憶力好，學什麽知識都能很快。
這一點是別人比不起的。
白珂的演講和顧學淩完全不一樣，她沒有說什麽心靈雞湯，只是把她認為的考試重點說了出來。
來聽課的人開始拿筆快速的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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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顧學淩剛在縣長面前勉強維持住了鎮定, 可是等縣長離開後面對他自己的媳婦卻激動地無法自拔。
“好了好了，這麽多人看著呢。”白珂笑著在顧學淩的耳邊說。
“讓讓，讓讓！”趙美芬和程老三他們本來正在地裏幹活, 突然聽到有人通知他們說縣長去她閨女家了, 顧不得幹活馬上朝白珂家跑來。
可是這邊被村民們圍得水洩不通，趙美芬只能焦急的往人群裏面鉆。
還在圍觀的村民見到趙美芬和程老三, 都在七嘴八舌的說恭喜。
“程老三你們家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是啊, 老三媳婦你這個閨女該疼, 真厲害呀。”
“沒錯, 縣長親自送來送錄取通知書, 是不是該開席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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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趙美芬笑的像朵花似的，大聲說：“肯定開流水席，大家讓一讓，讓我們先進去。”
趙美芬和程老三擠進來的時候顧學淩和白珂還抱在一起，看的讓人羞得慌。
趙美芬見狀大聲對仍舊不肯離開的村民說了幾句話，慢慢的村民們開始疏散。
關好大門，一直在一旁表情呆滯的程明國走到趙美芬和程老三的身邊說：“爸媽, 芳芳她是咱們省的狀元！”
“啥？”趙美芬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芳芳是狀元？”
可能在心中根深蒂固的女子不如男的想法, 趙美芬以為狀元是顧學淩, 她閨女是榜眼。
另一邊顧學淩見趙美芬和程老三過來也不好意思繼續抱著白珂，靦腆著說：“沒錯，芳芳才是狀元, 要是沒有芳芳教我，我肯定考不出這麽高的成績。”
趙美芬和程老三都表情呆滯，他們都知道自家閨女沒有讀高中，雖然文章寫得好，可是高考也不只考你寫文章，他們都以為白珂的成績是顧學淩教出來的，結果和他們設想的正好相反。
聽到這裏程明國的眼神更加熾熱，教他知識的可是省狀元，連榜眼都是她教出來的，哪怕他再笨，考上個一般的大學還是不成問題的。
“都進屋吧，外面冷。”白珂輕聲說，然後大家一起走進屋裏。
雖然現在是寒冬臘月，可是每個人都熱血沸騰根本一點都不冷，只有白珂冷，她搓了搓手打算燒爐子。
顧學淩見狀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趕快說：“媳婦你坐著，我來燒。”
另一邊白珂和顧學淩分別得到省狀元和榜眼的事在學校裏傳開。
一位已婚年齡稍長但是這次卻沒有收到通知書的女知青老師故意走到田英面前，大家都知道她對顧學淩那點心思，也知道這幾天她收到通知書之後整個人氣焰囂張。
她笑瞇瞇的說：“小田，今天縣長去了小顧家裏你知道嗎？”
田英當然知道，所以現在正忐忑不安，這個時間縣長敲鑼打鼓的來到顧學淩家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好事。
“小顧可真是出息，他居然考了咱們省高考的榜眼，全省第二。”
田英說不清她現在是什麽心情，刻意沒有去打聽顧學淩的消息，可是得知他考取了這麽棒的成績之後她竟然有些淡淡的欣喜，她看上的男人就是這麽出色。
然而他再出色也沒有用，眼神不好，娶了一個農村文盲媳婦，這件事怕是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汙點。
田英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他媳婦呢，聽說還沒有收到通知書，是不是沒考上？”
女知青的眼神看的田英心裏發毛，好像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一樣，田英尷尬的摸了摸臉。
“小顧的媳婦……”女知青故意拖長音，然後話音一轉，“真沒看出來小顧的媳婦這麽棒，人家可是咱們省的狀元，比她自己丈夫的成績還多了八分。”
“你說什麽！”田英的聲音尖銳已經破音，臉上的表情充分的表明了她的不可置信。
“我說小顧媳婦是咱們省的狀元，縣長親自來給他們送的錄取通知書，”說到這裏女知青也有些感慨，“咱們這麽多知青都考不過一個連高中都沒有讀過的農家女……還是小顧眼光好，慧眼識珠。”
田英已經說不清她現在是什麽心情，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抽過一個耳光一樣。
她上午剛在顧學淩面前諷刺過白珂，當時她是多麽的驕傲，沒想到下午就知道這樣的消息，如果連高考省狀元都算不上優秀，她又算得上什麽？
本來下鄉的知青收到錄取通知書之後去大隊開個條子就可以回家，可是田英因為想知道顧學淩的成績加上想看白珂的笑話便沒有離開。
一想到接下來全村都會討論村裏出來的省狀元和榜眼，也還有像女知青這樣的人出來嘲諷她，她抿著唇說：“李姐，我有事先回去一趟。”
“去吧去吧，出了這樣天大的喜事小顧肯定會開席，咱們是又有口福了。”
田英回家之後拿著通知書便去大隊裏開條，她在這個村一分鐘都呆不下去。
所有人都沈浸在村裏出了個省狀元的欣喜之中，根本沒有人註意到田英的離開。
趙美芬和程老三也沒有在顧學淩家裏多呆，趙美芬回去準備開席跟村裏人一起慶祝的大事這一次她要辦的比顧學淩和白珂結婚那會還要體面。
程明國也跟著爸媽回家，走之前他看著白珂怎麽也掩飾不了興奮，“芳芳啊，你要好好休息，我先回家了。”
白珂點點頭，今天的課也給程明國講的差不多了，程明國底子差，但是只要他肯刻苦學習下一次高考考上一個大學不難。
“四哥，明天你繼續過來，通知書下來後我和學淩哥在這邊呆不了幾天了……”
聽到這話程明國心中的興奮勁少了很多，他有些舍不得，“芳芳你放心，就算你以後不能再繼續教我，我也會努力學習，絕對不辜負你的教導。”
“我覺得四哥很棒。”
程明國被誇得臉色一紅，靦腆的說：“芳芳，外面冷你就不要出來送了，我和爸媽先走了。”
趙美芬他們回去的路上，只要碰到村裏認識的人，都會對他們說恭喜，甚至還有人說要是他們沒有錢供白珂上大學，村裏可以集資。
趙美芬美滋滋的說：“不用集資，芳芳自己的錢就很有錢，她靠著文章賺了不少稿費。”
這話要是再出成績之前說怕是村裏人都會半信半疑，可是現在卻是深信不疑，省狀元靠學問賺錢那還用懷疑？肯定不需要懷疑！
“你家芳芳可真厲害。”
這話趙美芬愛聽，也笑呵呵的和人家說話。
說了幾句話之後村民離開，趙美芬對程老三說：“等開春咱們就蓋房子，蓋個大點的敞亮的房子。”
“嗯。”程老三本來只是打算把現在住的房子修一修，在旁邊再蓋一間房就罷了，可是現在卻和趙美芬的想法一樣，蓋房子就蓋個大房子，他們家出了一個省狀元，不怕村裏人嫉妒，應該體面一點。
“老四，媽告訴你，這段時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學習，村裏的小姑娘都不要去招惹，媽還指望你給我娶回來一個大學生媳婦呢。”現在趙美芬的心氣也高了，要是程明國娶一個大學生媳婦，那得多有面子。
“媽，你放心，省狀元親自教我，我絕對不能敗壞了咱家芳芳的名聲！”程明國倒是對娶媳婦這件事沒有什麽想法，他現在只想考上大學，走出農村。
趙美芬滿意的點點頭。
屋裏，顧學淩把白珂抱在腿上，坐在爐子邊烤火。
白珂現在將近四個月的身孕，肚子已經顯懷，但是體重卻沒有重多少，看的顧學淩很心疼。
顧學淩覺得是家裏的夥食不夠好，可是在農村根本沒有那麽多好吃的，就是想天天給白珂燉雞湯也買不到那麽多雞。
顧學淩帶著歉意的聲音在白珂耳邊響起：“媳婦，等回家之後我肯定天天給你買肉吃，到了大學你就能吃的更好了，那邊是首都，是全國最繁華的城市，只是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
白珂在顧學淩的懷裏偎了偎，懷孕之後總是容易困，縣長來之前她已經給程明國講了快兩個小時的課，這陣有點困了。
“你呀，心思不用太重，我沒覺得自己多辛苦。”雖然她是嬌氣了一些，可是比起身邊的村民她過的不知道有多幸福。
顧學淩用下巴在白珂的頭頂摩挲了幾下，聲音軟柔：“媳婦，你要是困的話就先去睡覺，我給你做飯去。”
“嗯。”白珂確實想先睡一會兒。
顧學淩把白珂打橫抱起，他這個房子是村裏讓他住的，因此也沒有火炕，冰冷冷的床睡著肯定冷。
想到這裏，顧學淩脫掉身上的棉襖和白珂一起進被窩，他先把被窩捂熱了再去做飯。
至於學校那邊，他不打算去了，反正他這種情況所有人都了解。
領到通知書第三天，兩人再次辦了一場盛大的流水席，這一次縣長雖然沒有親自來吃席，可是也讓人送上了錦旗，特別有面子。
第四天，村長找到顧學淩希望他和白珂能夠給村裏準備迎戰下一次高考的考生一點建議，顧學淩答應了，他本來就不是個自私的人。
下午顧學淩和白珂要進行演講的教室裏人坐的滿滿的，甚至連教室外面都站滿了人。有些人可能不參加高考，但是覺得聽這樣優秀的人演講是一件超級榮幸的事，所以都來聽。
顧學淩是老師，自然不會害怕演講，他站在講臺上便開始給大家分享他的經驗，聽到他說他的理化知識都是白珂教他的，所有人既震驚又覺得理所當然，那可是省狀元呢！
顧學淩分享的方法更適合普遍考生，因為白珂之所以成績好是因為她記憶力好，學什麽知識都能很快。
這一點是別人比不起的。
白珂的演講和顧學淩完全不一樣，她沒有說什麽心靈雞湯，只是把她認為的考試重點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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